2017年5月1日 星期一

黑黑的東西,對著房思琪說:「我在洞口等『你』」(這不是愛麗絲的情節)……

如果說有人說:我不是正常人,應該被視為「口頭禪」之類的幽默詞……

但是,如果說:我不是神經病(或說「也不是什麼精神有毛病」),則被看做是?……要成為正常人的一種努力?……


有所謂的正常人嗎?或有所謂的精神沒有毛病的人嗎?……

如果有人格分裂一詞,那麼是否意謂「多重人格」是必要的前提呢?……或說,憂鬱症的浮現,是原本就有,只是不發作而已?……

那,是什麼讓它發作了?(這應該是大哉問)…… 

成長過程中(特別是國高中過後),常常(想像的)追問的:真有一句話改變人一生嗎?或是真有一件事徹底改變一個人嗎?(乍聽之下,好像如常識般地易解)…… 

……可惜的是:不只是「性教育」,學校真的很多沒有教,也沒人可以問,像是不快樂的活著,該怎麼「處理」(所以,當時鶴見濟的書,沒出來兩下,就被「禁」了)……


如果一句話改變了,那麼一定不會有第二句話來影響此人,不是嗎?如果真有一件事改變了一個人,那麼就不再有第二件事可以再改變他(她)了,不是嗎?……

完美,怎麼產生不完美?不完美如何可能變成完美?……為何會有這種「執拗」般的追問呢?(有人說唸哲學、學藝術的都不是正常人;這句話的意思是:會做出不正常的事,也是很正常且可理解的啊~突然想到蔣年豐、袁哲生)……

或許,事情發生,若無「原因」,就難面對「現在的自己」(俗語:沒有前面,怎麼會有後面?)……那股煩燥與莫名,讓存在者感到「深深的焦慮」……

為什麼要潑王水、鄭捷為什麼這麼做、台大宅王不是人生勝利組嗎?……如果沒有給個「交待」,那麼每天發生的事該怎麼去面對呢?(特別是:資優生做這事,一定有理由!)……

如果沒有堅持所謂的合理性,那麼任何被感到的荒謬,都是所謂的「正常」了……如果真是如此,也不必「遵守」什麼像是規則或咒語了(「好人會有好報」)……

所以,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?……像是課業壓力、升學主義、玻璃心、某件事(必然且絕對的)改變了當事人……各式各樣的解釋(好像是研究者的樣子,像是:為什麼有「通り魔」的追問?)……

麵店「孝媳」不明原因抓狂、「とおりま」中「不可解」的困惑……硬要「歸因」,說不定只是要安慰這一端的存在而已:不是我們家的錯,全是那個人、某個事(這時候「是」使用升學主義悲歌、老師家長全缺席了等等的「時候」了)……

面對從底層冒出的闇,要做的或許是同情地理解(透過描述此類的藝術作品,說不定是個方法),而非急著下結論後轉身便去……

ps‧那黑黑的從嘴巴往裡面塞的感受,是什麼呢?……那感覺會不會像是看到培根的畫呢?……或是長長的井貫穿全身呢?(像村上所形容的那般嗎?)……